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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尔吉.原野的资料(鲍尔吉·原野是谁?)

  作者:   古诗文网   类别:    诗集     发布时间:  2024-06-16    点击:  220 次

鲍尔吉.原野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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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尔吉?原野,蒙古族,祖籍内蒙古自治区哲里木盟宾图旗,1958年7月15日生于呼和浩特。内蒙古赤峰市人。中国作协会员。我国著名的蒙古族作家、儿童作家。从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均多次获奖,近年以散文创作为主,著有《掌心化雪》、《惟一的橘子惟一的灯》等散文集13部,被评为辽宁省优秀青年作家,曾获人民文学散文奖、文汇报笔会奖、中国新闻奖金奖。

他的作品豪放、幽默、睿智、雅洁、细腻,他倾心描写人间的美善,使人回味不已。 ...他来自于蒙古族高贵、诗意、一尘不染的纯真心灵。

鲍尔吉·原野是谁?

不知不觉,风吹薄了人

文丨鲍尔吉·原野

风里有什么

世上有好多事情弄不清,最弄不清者一为风,二为云。人遇到风。呼来了,呼走了。啥来了,啥走了?不知道。感受过,但一辈子没见过此物。“风”这个词也是听别人说的。对风,我们是盲人。就像我们在爱情里是盲人。男人只见过女人,谁见过爱情?

树林里,栎树的小圆叶子微微摇动,是风来了吗?人还没感受到风,树叶却已经招手了。走上山岗,传来巨大的风声,树叶像潮水一样喧哗。一棵树身上不知有多少叶子,而每一张叶子都在动并发出声音。

风穿越绿叶的隧道。而人却没觉得有什么风。细听,听不出清林中的风声从何而来。树叶和树枝只是在抖晃俯仰,竟发出深沉的低音。在主旋律“呜——”结束之后,才是树叶子“刷拉拉”的后伴音。说!“呜——”是谁的声音?

盲人如果来到呼伦贝尔游历,他大脑收获的图景跟明眼人会完全不同,大不同。他看不到雨后的草原在深蓝城堡般的云层下透出的新绿,看不到像刷了石灰粉一样的白桦树互相斜倚,宛如等人来合影,看不到莫尔格勒河如盘肠一般,一里地弯十个弯。陡立的河床上长满了青草。

盲旅人看不到这些,他被呼伦贝尔的风抱在怀里,风拉住他的手旅行。风是另一位盲人,它用一种叫作“风”的手势识别盲旅人的脸,摸他的眼睛、鼻子、脖子和头发。草原的风打扫他浑身上下,衣裤簇簇作响。盲人听到,季风弹拨落叶松的松针,声音似蜂蜜的丝。风捧不起河流的水,却把水的腥气塞进人的鼻子里。

风里有什么?大兴安岭南麓和北麓的气味不一样,盲人的脑部地图定位着白桦林的清甜气味,奔跑结束的马群的骚汗味,被露水打倒的青草的气味,还有风。

风并没有风味,风里只有远方的味。风里混合着高山岩石的苔藓味,低洼地带的泉水、动物粪便和草原上不同的野花的气味。风大度地、悠然地把各处的气味带到各处,又把各处的气味带到其它各处。对野生动物来说,这些气味是博物馆,气味里有所有动物的表情,花和河流的意思。风里的气味是野生动物的生存依据。

小鸟身上有什么味吗?不知道,它们笔直地飞进蒙古栎树林,不知道给树林带去了什么气味。去呼伦贝尔 旅游 的人可能忘记了,小鸟始终在他们头顶飞翔鸣唱。

我提醒自己,每到一个新地方,先听听有没有鸟鸣。事实上,每一个地方都有小鸟的歌唱,除非下雨或刮大风。我听到这些歌唱,满自负,以为别人没听到。他们盯着草原上的野花,笨拙地迈进,忘了鸟鸣。

我闭眼倾听鸟的歌唱,它们的歌声光溜溜的,音节或长或短,歌词不相同。别人告诉我,大部分是云雀和百灵的歌声。然而看不到这些鸟儿,草原上没有树,它们在我头顶什么地方唱呢?只好说,呼伦贝尔有数不清的鸟,边唱边飞,我听到了它们路过时的那一段音频。

又起风了

在树林里走,忽而起风了。这风不算弱,却明净无尘。仰面看绿意连绵的树冠,听到咯嚓的折枝声。一会儿,地上散布断枝。

被风摧折的悉是枯枝,黄褐色,像死蛇一样。但杈桠伸张,仿佛不甘心于坠弃。周围的大树那么茁壮,叶子在枝上一片片相互摩拳,在风里把低缓的呼吸声传得很远。

我感到一点悲凉,白杨树粗壮向上的躯干泛着生命的青色,枯枝卧在它的脚下,枯枝已经不能叫作树了。

风止息,在宁静中,我又想到枯枝,也许勿庸替它悲悼。它或许正在感谢于风,将其从弥留中解脱,送还地上,得到盼了许久的安然。它刚刚开始枯干那会儿,树干的汁液已经渐少,枯枝瞅着叶子片片发黄,不知何时飞旋而走。它也许就盼望回到俯瞰了许久的土地上。

但枯枝必须经历萧索的整个过程,不能加快,亦不能减慢。那么,就在风不期然而来之际,这个时刻就叫作大限,也许还是一个庆典。枯枝在离开树的刹那,总要断然一响,清脆之声远远近近都听得见。这声音的脆亮,是痛苦的最后一吼,还是欢愉的意外之音,我不清楚。或许这两种情态都包含其中了。

我不清楚的事情,就不再思索了。人的毛病之一,在于喜欢设出两种结论,然后选择其一。这就导致更深的迷惑。

就在我快要走出这片树林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四面八方的簌簌之音。我回头看起伏如浪的树冠,又起风了。

在这样的风里

如果世上有一双抚爱的巨手,那必是草原上透明的风。

风是草原自由的子孙,它追随着马群、草场、炊烟和歌唱的女人。在塞上,风的强劲会让初来的人惊讶。倘若你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窗,会看到低伏的绿草像千万条闪光的蛇在爬行,仿佛拥向一处渴饮的岸。

这是风,然而蓝天明净无尘,阳光仍然直射下来,所有的云都在天边午睡。这是一场感受不到的哗变。在风中,草叶笔直地向前冲去,你感到它们会像暴躁的油画家的笔触,一笔一笔,毫不犹疑,绿的边缘带着刺眼的白光。

风就是这样抚爱着草叶。蒙古人的一切都在这些柔软的草叶的推举下变成久远的生活。没有草,就没有蒙古包、勒勒车和木碗里的里面的粮食。因此“嘎达梅林”所回环祷唱的歌词,其实只有一句话:土地。每天,土地被风无数次地丈量过,然后传到牧马人的耳边。

到了夏季,在流水一般的风里,才会看到马的俊美。马群像飞矢一样从眼前穿过时,尾鬃飘散如帜,好像系在马身的白绸黑绸。而这样的风中,竟看不到花朵摇摆,也许它们太矮了,只是微微颤着,使劲张开五片或六片的花瓣。

在风里,姑娘的蒙古袍飘飘翻飞,仿佛有一只手拽她去山那边的草场。这时,会看出蒙古袍的美丽,由于风,它在苍茫的草地上抖搂亮丽。而姑娘的腰身也像在水里一般鲜明。

背手的老汉前倾着身子勉力行进,这是草原上最熟悉的身影。外人不明白在清和天气,他走得何以如风中跋涉。风,透明的风吹在老汉脸上,似乎要把皱纹散开,把灰色的八撇胡子吹成小鸟的翅膀。

在这样的风里,河流仍然徐徐而流,只是水面碎了,反映不出对岸的柳树。百灵鸟像子弹一样“嗖”地射向天空,然后直上直下与风嬉戏,接着落在草丛里歌唱。它们从来都是逆风而翔,歌声传得很远。

风吹草动

五月上旬的一个星期天,我骑车去辽宁大学操场跑步,没按惯常路线走,转道从礼堂那边绕行。接近篮球场时,看到方形草坪上,草叶闪闪发光,马兰在树墙外悄悄开放蓝花。老校工在剪树。

草坪的草是咱们说的进口品种,娇嫩翠绿如染织的地毯。而比地毯更高明处在于草们在风的驱赶下作出的精致舞蹈。洋草修长柔韧,色泽是画家笔下才有的晶莹的浅绿,而草叶背面在绿中衬一抹银灰。

透明的风在这里和草开展欢愉的 游戏 。有时草叶急急如“之”字蛇行;有时像波纹一圈圈荡开,仿佛投入了石子,或者如 体育 场上的观众臂膀相牵此起而彼伏的场面。面对这些美丽不知疲倦的草叶,你尽可以想像它们在骑马、哗变、演习八卦掌(团体项目)与诺曼低登陆。

谁知“风吹草动”四字在此竟有如此生动的演示。这与我在草原和乡村看到的草景都不同。后者是民众,这边是草舞蹈团。我甚至想冒着挨骂的危险说:“还是外国的草好啊!”或“还是外国劳动人民的草好!”

此时是下午,天边摆满五月的白云。雨才歇,蝴蝶和蜜蜂都没有出来,楼角上的广播喇叭里传出学生播发的知识稿件——海洋资源远远多于陆地资源。

与“草舞蹈团”隔一道树墙的是一排马兰,开着淡蓝的花。它们像一群蹑足而走的乡村姑娘,十七八岁,想引人注意又怕异样的目光。

我忽地想起萧娴笔下的兰花,也是这样轻盈淡雅。此画是一本杂志的封底,20年前糊在我家裂缝的门板上挡风。我为想起这幅画以及萧娴的名字而惊讶。

在都市里,一个人被裹胁于车马人流之间,偶尔脱身却见马兰花静姝一隅,你甚至不好意思自己的东奔西走。我蹲下,专注于花草。老校工环臂持大铁剪“嗒嗒”开合,然后俯察,如理发师侧首找寻那人头上杂毛。我恍然,马兰花、老校工弯腰的姿态和草的舞蹈,是一幅让人屏息而视的画面。

在平静的生活中,天地间会突然出现美不可言的胜境。我庆幸看到了它。

这时,老校工回头看我,汗里的盐使他眼角眯着,表情似有不悦。一人站在另一劳动者身后无理由地观望,当然令人不悦。其实我想多看一会儿。老校工二度一瞥,我走了,美丽的草和马兰都是他的。

日常景色在朴素的外表下会突然爆裂内里的美,明灿高扬。与之遭逢已经很难,而遭逢之后无法勾留是另一无奈。人们跋山涉水去拜谒天下名景,譬如泰山峨嵋时,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它真正摄人魂魄的美?美像闪电一样,不可能总是出现。

它的出现,必有晨夕,明暗乃至风与雨的交关组合,像盛妆的大师出现在舞台上。而多数人在泰山峨嵋所遇,仅是一场没有演出的空寂剧场而已。

有人说,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只在某年某月的几天,至多一个星期便寂落了。人们娶来的妻子,多数已经不包含这几天了。如同花朵在空谷里的绽放,它的美属于神,而非男人或女人。

这么小的小风

最小的小风俯在水面,柳树的倒影被蒙上了马赛克,像电视上的匿名人士。亭子、桑树和小叶柞的倒影都有横纹,不让你看清楚。而远看湖面如镜,移着白云。

天下竟有这么小的风,脸上无风感(脸皮薄厚因人而异),柳枝也不摆。看百年柳树的深沟粗壑,想不出还能发出柔嫩的新枝。人老了,身上哪样东西是新的?手足面庞、毛发爪牙,都旧了。

在湖面的马赛克边上,一团团鲜红深浅游动,红鲤鱼。一帮孩子把馒头搓成球儿,放鱼钩上钓鱼。一条鱼张嘴含馒头,吐出,再含,不肯咬钩。孩子们笑,跺脚,恨不能自己上去咬钩。

此地亭多,或许某一届的领导读过醉翁亭记,染了亭子癖。这里的山、湖心岛、大门口,稍多的土积之成丘之地,必有一亭。木制的、水泥的、铁管焊的亭翘起四个角,像裙子被人同时撩起来。

一个小亭子四角飞檐之上,又有三层四角,亭子尖是东正教式的洋葱头,设计人爱亭之深,不可自拔。最不凡的亭,是在日本炮楼顶上修的,飞檐招展,红绿相间,像老汉脖上骑一个扭秧歌的村姑。

干枯的落叶被雨浇得卷曲了,如一层褐色的波浪。一种不知名的草,触须缠在树枝上。春天,这株草张开枣大的荚,草籽带着一个个降落伞被风吹走。

伞的须发洁白晶莹,如蚕丝,比蒲公英更漂亮。植物们,各有各的巧劲儿。深沟的水假装冻着,已经酥了,看得清水底的草。我想找石头砸冰,听一下“噗”或“扑通”,竟找不到。

出林子见一红砖甬道,两米宽。道旁栽的雪松长得太快,把道封住了,过不去人。不知是松还是铺甬道的人,总之有一方幽默。打这儿往外走,有一条小柏油路,牌子上书:干道。更宽的大道没牌子。

看惯了亭子,恍然想起这里有十几座仿古建筑,青砖飞檐,使后来的修亭人不得不修亭,檐到处飞。

我想在树林里找到一棵对早春无动于衷的树,那是杨树。杨树没有春天的表情,白而青的外皮皲裂黑斑,它不飘舞枝条,也不准备开花。野花开了,蝴蝶慢吞吞地飞,才是春天,杨树觉得春天还没到。杨树腰杆太直,假如低头看一下,也能发现青草。青草于地,如我头上的白发,忽东忽西,还没连成片。杨树把枝杈举向天空,仿佛去年霜降的那天被冻住了,至今没缓过来。

鸟儿在鹰不落的上空飞,众多的树,俯瞰俱是它的领地。落在哪一棵上好呢?梨树疏朗透光,仪态也优雅,但隐蔽性差;柏树里面太挤了,虽然适合调情;小叶柞树的叶子还不叶,桑树也未桑。小鸟飞着,见西天金红,急忙找一棵树歇息。天暗了,没看清这是一棵什么树。

风到底要吹走什么

湖水的波纹一如湖的笑容,芭蕉叶子转身洒落了一夜的露水。晃动的野菊花仿佛想起难以置信的梦境;旗帜用最大的力气抱住旗杆,好像要把旗杆从土地里拔出——它们遇到了风。

风同时用最大和最小的力量吹拂万物。它吹花朵的气流与人吹笛子的气流仿佛,风竟有如此温柔的心,这样的心让湖水笑出皱纹。水原本没有皮,风从湖的脸上揪出一层皮,让它笑。

风到底想干什么呢?风让森林的树梢涌动波涛,让树枝和树叶彼此抚摸,树枝抽打树枝,树叶在风里不知身在何处。风在树梢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为合唱,哗——,哦——。

这声音如同发自脚下,又像来自远方,风想干什么?风不让旗帜休息。旗的耳边灌满扑拉拉的声响,以为自己早已飘向南极。

风从世界各地请来云彩,云把天空挤的满满当当。风是非物质遗产手艺人,为云彩正衣冠,塑身材,让云如旧日城堡、如羊圈、如棉花地、如床、如海上的浪花、如悬崖、如桑拿室、如白轮船。

风让云的大戏次第上演,边演边混合新的场景。剧情基本莎士比亚化,复仇、背叛和走向悲剧的恋爱在云里实为风里爆发。而风,没忘记在地面铺一条光滑的气流层,让燕子滑翔。风喜欢看到燕子不扇翅膀照样飞翔与转弯,风更喜欢燕子一头冲进农舍房梁的泥巢里。秋毫无犯啊,秋毫无犯。这是风对燕子的赞词。

风吹麦地有另一付心肠。它摩挲麦子金黄的皮毛,像抚摸宠物。麦子是大地养育的奇迹之一,黄金不过之二。大地原本无好恶,无美丑,无奇迹。大地养育毒蛇猛兽,还会分别万物吗?可是麦子不同,麦穗藏的孩子太多,每条麦穗都是一大家子人。

麦粒变成白面之后,世上就有了馒头面条。上天喜看饥饿人吞吐吃馒头面条比皇帝满足。人虽坏,也得活,是五谷而非金融衍生品养育着他们。

植物里,麦子举止端庄,麦穗的纹样被人类提炼到徽章上。风吹麦地,温柔浩荡。风来麦地,又来麦地,像把一盆水泼过去,风的水在麦芒上滚成波浪。风一盆一盆泼过去。麦浪开放、聚拢、一条起伏的道路铺向天边。麦穗以为自己坐在大船上,颠簸航行。

风从鲜卑利亚向南吹拂。春天,风自苔原的冻土带出发,吹绿青草,吹落桃与杏花的花瓣,把淡红色的苹果花吹到雪白的梨花身上,边跑边测量泥土的温度。

风过黄河不需桥梁,它把白墙黑瓦抚摸一遍,吹拂江南蛋黄般的油菜花,继续向南。风听过一百种叽哩呱啦的方言,带走无数植物的气息,找到野兽和飞鸟的藏身地。风扑向南中国海,辨识白天的岛屿和黑夜的星星,最终到达澳大利亚的最南端。

在阿德莱德的百瑟宁山,风在北方的春天见到这里的秋天。世上有二样存在之物无形,它们是时间和风。风说:世间只有速度,并无时间。风一直在对抗着时间。

风吹在富人和穷人的脸上,推着孩子和老人的后背往前走。风打散人的头发,数他们每一根发丝。风吹干人们的泪痕。风想把黑人吹成白人,把穷人吹成富人,把蚂蚁吹成骆驼,把流浪狗吹回它的家。

风一定想吹走什么,白天吹不走,黑天接着吹。风吹人一辈子和他们子孙一辈子仍不停歇。谁也不知风到底吹走了什么,记不起树木,河土和花瓣原来的位置。风吹走云彩和大地上可以吹走的一切,风最后吹走了风。

我至今尚未见过风,却时时感到它的存在。沙尘不是风,水纹不是风,旗帜不是风。风长什么样呢?一把年纪竟没见过风。风与光一样透明、一样不停歇、一样抓不住。

不知不觉,风吹薄了人,吹走了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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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尔吉·原野的简介

鲍尔吉·原野,1958年出生,辽宁省公安厅专业作家。他从大漠走来,与歌手腾格尔、画家朝戈被称为当今中国文艺界的“草原三剑客”。他是中国作协“骏马奖”、《人民文学》2000年优秀散文奖、第十届中国新闻奖副刊作品金奖得主。连续三年被内地和海外评为“90年代中国十大散文家”、“中国大陆十大散文家”。在文学疲软的今天,原野竟靠一篇篇小散文打出了一片崭新天地。这听起来好像有点神奇,但说出来还真的是神奇。

鲍尔吉·原野

鲍尔吉·原野,姓鲍尔吉,即蒙古诸部落中黄金家族的命号。一九五八年七月十五日生于呼和浩特第253医院,长在赤峰市昭乌达盟公署家属(二)院。母亲乌云高娃,职员。父亲那顺德力格尔,翻译家。出版的主要作品有:《今年秋天的一些想法》、《譬如朝露》、《羊的样子》、《青草课本》、《每天变傻一点点》等。获文汇报笔会奖,人民文学散文奖,中国新闻奖金奖及辽宁省警察体育先进个人。血压110/80,蛙跳40次/组,5千公尺成绩21分。《浪漫是情场的官僚主义》除部分代表作品外,主要集合了作者2002年的新作。全书秉持醇正的幽默品质,令人开怀,又带一些忧伤。

鲍尔吉·原野是成吉思汗的后裔,野性而有童心。当下散文“类型化”写作比比皆是,大文化、私语化、网络化……他却不受任何羁绊,文字如野马破阵,云过山峰。其坦诚自如,使流行的各种噱头显出可笑,而后赢得时间的认同。

十年来,他成为国内读者最多的散文作家之一。多次获得国内大奖,2003年《人物》杂志封面人物,出版散文集18种。 方家评论说:“豪放、幽默、睿智、雅洁、细腻,皆是鲍尔吉?原野作品的特色。他毫无困难地把这些因素融合,以其独树一帜的风格从容宁静、自领风骚。但最鲜明的,是他笔下倾心描写人间的美善,使人回味不已。”

鲍尔吉?原野,蒙古族,祖籍内蒙古自治区哲里木盟宾图旗,1958年7月15日生于呼和浩特。赤峰师范学校毕业,现供职于辽宁省公安厅《平安》杂志。著有随感录《脱口而出》,散文集《百变人生》、《酒到唇边》、《善良是一棵矮树》、《思想起》、《世相铁板烧》、《浪漫是情场的官僚主义》等。一般认为,“鲍尔吉?原野的幽默发诸两端:机智与悲悯。习见的生活现象经他点拨,露出可笑的一面,并因此可爱”。“作为成人作家,鲍尔吉?原野葆有天真的目光,令人称奇。童心比油滑更接近幽默”。



鲍尔吉 原野的曾祖母是谁?她的名字是什么?

台吉夫人

鲍尔吉·原野,1958年出生,辽宁省公安厅专业作家。他从大漠走来,与歌手腾格尔、画家朝戈被称为当今中国文艺界的“草原三剑客”。是“骏马奖”、人民文学2000年优秀散文奖、第十届中国新闻奖副刊作品金奖得主。连续三年被内地和海外评为“90年代中国十大散文家”、“中国大陆十大散文家”。

成吉思汗善良的血液使原野成为百姓温顺的牛犊,华山救人是他善良的标识,那一刻,作家是菩萨原野的爸爸16岁当兵,曾为第四野战军骑兵二师骑兵,在辽沈战役中有过轰轰烈烈的表现。母亲13岁当兵,一直当到全国解放。然而,到了“文革”,原野竟成了黑孩子。康生搞了“内人党”一案,爸爸妈妈被抓走。12岁的姐姐带着9岁的他艰难度日。他们家的门口被插上了白旗,他们出门要被人家在身后吐唾沫。玻璃被人砸坏了,姐弟俩成宿成宿用手举着被子抵挡窗外吹来的冷风。那时,原野特别渴望听到敲门声,渴望妈妈能够含笑走进来。有一天,敲门声终于响起,进来的是一个高个子老太太。这是原野的曾祖母。她好像从很远的草原深处走来。老人盘着表示贵族身份的圆发髻,一把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这位尊贵的台吉夫人在看望了遍体鳞伤的孙子后,认为孙子回不来了,于是,前来呵护两个无依无靠的重孙。台吉,蒙语是太子的意思,是成吉思汗后裔的一种爵位。原野的姓氏是蒙古人十分崇敬的“孛儿只斤”,这是只有成吉思汗的后裔才拥有的高贵姓氏。

曾祖母成了原野的启蒙老师。在那些日子里,老人家除了给他唱史诗《格萨尔王》,还给他讲解《成吉思汗箴言》——“与友人交往像花牛犊一样温顺;与亲人交往像黑牛犊一样温顺;与兄弟交往像黄牛犊一样温顺。”成吉思汗的这三句箴言,被曾祖母归纳为“善良”。她对原野说,要善良,要做老百姓温顺的牛犊。时至今日,原野仍认为作一个善良人比做一个作家更重要。门口有位扫街的工人,媳妇长期瘫痪在床。原野经常接济他。过年的时候,他总要去这个人家里拜年。从不会送礼的原野,要给这个清洁工送上丰盛的礼品。在他繁星般的散文篇章中,《善良是一棵矮树》、《跟穷人一起上路》流传得最为广泛。2000年春节,湖北省慈善总会、楚天文艺广播电台联合搞了一次募捐大会,他们打出的横幅是“跟穷人一起上路”,横幅刚一亮出来,台下的青年学生就热烈地喊了起来“鲍尔吉·原野,他来了吗我们想见他。”可那时,原野正在遥远的北国写他的另一篇名文《培植善念》。后来,电台的主持人把一盛况告诉他时,他很惊讶,没有想到自己会拥有那么多的知音。

以上回答来自★糕调★小说团@坐看枫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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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是一棵矮树赏析

第一次读到鲍尔吉·原野的作品时,我感到惊讶:一个外国人怎么会把汉字运用得如此娴熟?赶紧上网查阅资料,我不禁为自己的孤陋寡闻哑然失笑,网上赫然写着:鲍尔吉·原野,蒙古族,1958年出生,辽宁省公安厅专业作家。他与歌手腾格尔、画家朝戈被称为当今中国文艺界的“草原三剑客”。怪不得他的作品睿智中不乏哲理.细腻中不乏豪放,他带来了刚健自然的草原之风。读《善良是一棵矮树》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今天和一个朋友聊天,朋友谈起以往生活中的经历,笑道现在坐公交车从不会给人让位,不免讶然。朋友于工作于生活极为严谨,却是极为热心肠的人,是什么冷了他的心呢?

朋友缓缓道来,两件事,一件是早年,朋友孩子还小,突然发起了高烧,朋友在乡间教书,上完课后急忙抱着孩子坐车到县城去诊治,山路崎岖不平,客车左摇右晃,偏偏孩子发烧,又不停的哭闹,没有座位,朋友只好站在车厢中间,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抓着横杆,忍着不管孩子的哭闹。几十里的山路啊,客车上坐满了人,甚至其中不乏认识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让座。朋友说,下车后我想了好久,心里那个痛啊!

还有一件是近年了,有一次,朋友坐公交车,看见一个老人上车了,连忙让座,老人坐下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或者眼神,老人带着几个苹果,拿出来叫同座的另一个乘客吃,好像是认识吧,朋友就站在他的身边,可老人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深深理解朋友的感受,在自己最需要别人的善意和帮助的时候,收获的却只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疼痛;在予以别人善意的时候,却感受不到别人丝毫发自真心的谢意!没有任何付出是不求回报的,即使是最为无私的母爱,不是也常常有着超乎寻常的期盼吗?爱和爱、善和善的碰撞才会让社会充满活力、汇成暖流啊!

我记下这件事,也重温原野的《善良是一棵矮树》,但愿被自己的善意所伤的善良的朋友还能在生活中长存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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