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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大略篇第二十七(2)(岁不寒出自哪里呀?)

  作者:   古诗文网   类别:    诗集     发布时间:  2024-01-25    点击:  485 次

《荀子》大略篇第二十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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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贤易不肖,不待卜而後知吉。以治伐乱,不待战而後知克。

 齐人欲伐鲁,忌卞庄子,不敢过卞。晋人欲伐卫,畏子路,不敢过蒲。

 不知而问尧舜,无有而求天府。--曰:先王之道,则尧舜已;六贰之博,则天府已。

 君子之学如蜕,幡然迁之。故其行效,其立效,其置颜色、出辞气效。无留善,无宿问。

 善学者尽其理,善行者究其难。

 君子立志如穷,虽天子三公问正,以是非对。

 君子隘穷而不失,劳倦而不苟,临患难而不忘细席之言。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无日不在是。

 雨小,汉故潜。夫尽小者大,积微者箸,德至者色泽洽,行尽而声问远,小人不诚於内而求之於外。

 言而不称师谓之畔,教而不称师谓之倍。倍畔之人,明君不内,朝士大夫遇诸涂不与言。

 不足於行者,说过;不足於信者,诚言。故春秋善胥命,而诗非屡盟,其心一也。善为诗者不说,善为易者不占,善为礼者不相,其心同也。

 曾子曰:「孝子言为可闻,行为可见。言为可闻,所以说远也;行为可见,所以说近也;近者说则亲,远者悦则附;亲近而附远,孝子之道也。」

 曾子行,晏子从於郊,曰:「婴闻之:君子赠人以言,庶人赠人以财。婴贫无财,请假於君子,赠吾子以言:乘舆之轮,太山之木也,示诸檃栝,三月五月,为帱采,敝而不反其常。君子之檃栝,不可不谨也。慎之!兰茞槁本,渐於蜜醴,一佩易之。正君渐於香酒,可谗而得也。君子之所渐,不可不慎也。」

 人之於文学也,犹玉之於琢磨也。诗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谓学问也。和之璧,井里之厥也,玉人琢之,为天子宝。子赣季路故鄙人也,被文学,服礼义,为天下列士。

 学问不厌,好士不倦,是天府也。

 君子疑则不言,未问则不言,道远日益矣。

 多知而无亲,博学而无方,好多而无定者,君子不与。

 少不讽诵,壮不论议,虽可,未成也。

 君子壹教,弟子壹学,亟成。

 君子进则益上之誉,而损下之忧。不能而居之,诬也;无益而厚受之,窃也。学者非必为仕,而仕者必如学。

 子贡问於孔子曰:「赐倦於学矣,愿息事君。」孔子曰:「诗云:『温恭朝夕,执事有恪。』事君难,事君焉可息哉!」「然则,赐愿息事亲。」孔子曰:「诗云:『孝子不匮,永锡尔类。』事亲难,事亲焉可息哉!」「然则赐愿息於妻子。」孔子曰:「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於家邦。』妻子难,妻子焉可息哉!」「然则赐愿息於朋友。」孔子曰:「诗云:『朋友攸摄,摄以威仪。』朋友难,朋友焉可息哉!」「然则赐愿息耕。」孔子曰:「诗云:『昼尔于茅,宵尔索綯,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耕难,耕焉可息哉!」「然则赐无息者乎?」孔子曰:「望其圹,皋如也,颠如也,鬲如也,此则知所息矣。」子贡曰:「大哉!死乎!君子息焉,小人休焉。」

 国风之好色也,传曰:「盈其欲而不愆其止。其诚可比於金石,其声可内於宗庙。」小雅不以於污上,自引而居下,疾今之政以思往者,其言有文焉,其声有哀焉。

 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贵师而重傅,则法度存。国将衰,必贱师而轻傅;贱师而轻傅,则人有快;人有快则法度坏。

 古者匹夫五十而士。天子诸侯子十九而冠,冠而听治,其教至也。

 君子也者而好之,其人也;其人而不教,不祥。非君子而好之,非其人也;非其人而教之,齎盗粮,借贼兵也。

 不自嗛其行者,言滥过。古之贤人,贱为布衣,贫为匹夫,食则饘粥不足,衣则竖褐不完;然而非礼不进,非义不受,安取此?

 子夏家贫,衣若县鹑。人曰:「子何不仕?」曰:「诸侯之骄我者,吾不为臣;大夫之骄我者,吾不复见。柳下惠与後门者同衣,而不见疑,非一日之闻也。争利如蚤甲,而丧其掌。」

 君人者不可以不慎取臣,匹夫不可不慎取友。友者、所以相有也。道不同,何以相有也?均薪施火,火就燥;平地注水,水流湿。夫类之相从也,如此其著也,以友观人,焉所疑?取友善人,不可不慎,是德之基也。诗曰:「无将大车,维尘冥冥。」言无与小人处也。

 蓝苴路作,似知而非。懦弱易夺,似仁而非。悍戇好斗,似勇而非。

 仁义礼善之於人也,辟之若货财粟米之於家也,多有之者富,少有之者贫,至无有者穷。故大者不能,小者不为,是弃国捐身之道也。

 凡物有乘而来,乘其出者,是其反也。

 流言灭之,货色远之。祸之所由生也,生自纤纤也。是故君子蚤绝之。

 言之信者,在乎区盖之间。疑则不言,未问则不言。

 知者明於事,达於数,不可以不诚事也。故曰:「君子难说,说之不以道,不说也。」

 语曰:「流丸止於瓯臾,流言止於知者。」此家言邪说之所以恶儒者也。是非疑,则度之以远事,验之以近物,参之以平心,流言止焉,恶言死焉。

 曾子食鱼,有馀,曰:「泔之。」门人曰:「泔之伤人,不若奥之。」曾子泣涕曰:「有异心乎哉!」伤其闻之晚也。

 无用吾之所短,遇人之所长。故塞而避所短,移而从所仕。疏知而不法,辨察而操僻,勇果而无礼,君子之所憎恶也。

 多言而类,圣人也;少言而法,君子也;多言无法,而流湎然,虽辩,小人也。

 国法禁拾遗,恶民之串以无分得也,有夫分义,则容天下而治;无分义,则一妻一妾而乱。

 天下之人,唯各特意哉,然而有所共予也。言味者予易牙,言音者予师旷,言治者予三王。三王既以定法度,制礼乐而传之,有不用而改自作,何以异於变易牙之和,更师旷之律?无三王之法,天下不待亡,国不待死。

 饮而不食者,蝉也;不饮不食者,浮蝣也。

 虞舜、孝己孝而亲不爱,比干、子胥忠而君不用,仲尼、颜渊知而穷於世。劫迫於暴国而无所辟之,则崇其善,扬其美,言其所长,而不称其所短也。

 惟惟而亡者,诽也;博而穷者,訾也;清之而俞浊者,口也。

 君子能为可贵,不能使人必贵己;能为可用,不能使人必用己。

 诰誓不及五帝,盟诅不及三王,交质子不及五伯。

岁不寒出自哪里呀?

原文出自于《荀子·大略》中,汤王祈雨的祷告。即:汤旱而祷曰:“政不节与?使民疾与?何以不雨至斯极也!宫室荣与?妇谒盛与?何以不雨至斯之极也!苞苴行与?谗夫兴与?何以不雨至斯极也!”

全句的大意为:汤王因为天旱而祈祷说:“政事不协调吗?役使百姓过分了吗,为什么这么久不下雨呢?宫室太华丽了吗?妇人请托太多了吗?为什么这么久不下雨呢?贿赂盛行了吗?诽谤发生了吗?为什么这么久不下雨呢?”

仁义礼善之于人也,辟之若货财粟米之于家也。什么意思?

岁不寒出自荀子大略。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出自荀子大略意思是不经过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无法知道松柏是最后凋谢的,不经过艰难的考验无法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君子。指一个人不经过严酷的的历练和考验很难识别出其坚强的君子品质。

在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这两句话当中,前一句对于松柏的描述,就等同于为后一句对于君子的议论做铺垫,这两句话告诉我们的道理是,只有通过实际的事例我们才能够辨认一个人的品质好坏,而不应该仅仅是听他人的一些评价做出判断。

作者

荀子约公元前313年到处公元前238年,名况字卿华夏族汉族战国末期赵国人。著名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时人尊称荀卿。西汉时因避汉宣帝刘询讳,因荀与孙二字古音相通,故又称孙卿曾三次出任齐国稷下学宫的祭酒,后为楚兰陵位于今山东兰陵县令。

荀子对儒家思想有所发展,在人性问题上提倡性恶论,主张人性有恶否认天赋的道德观念,强调后天环境和教育对人的影响。其学说常被后人拿来跟孟子的性善论比较荀子对重新整理儒家典籍也有相当显著的贡献。

意思是:仁义礼善对于人就好像财物粮食对于家庭一样重要。出自战国时期荀子《荀子·大略》,原文如下:

仁义礼善之于人也,辟之若货财粟米之于家也,多有之者富,少有之者贫,至无有者穷。故大者不能,小者不为,是弃国捐身之道也。

白话译文:

仁义礼善对于人就好像财物粮食对于家庭一样重要。多的人富,少的人贫苦,没有的人穷困潦倒。所以大的不可以,小的也不可以,是丢弃国家捐献身体的道理。

《荀子》全书一共32篇,是他和弟子们整理或记录他人言行的文字,但其观点与荀子的一贯主张是一致的。在前27篇中,也有几篇,如《议兵》、《大略》等是他的学生整理而成的。

孟子创性善论,强调养性;荀子主性恶论,强调后天的学习。这些都说明他与嫡传的儒学有所不同。他还提出了人定胜天,反对宿命论,万物都循着自然规律运行变化等朴素唯物主义观点。?

《荀子》一书今存三十二篇,除少数篇章外,大部分是他自己所写。他的文章擅长说理,组织严密,分析透辟,善于取譬,常用排比句增强议论的气势,语言富赡警炼,有很强的说服力和感染力。



《韩非子》外储说右上第三十四(2)

 堂溪公谓昭侯曰:『今有千金之玉卮,通而无当,可以盛水乎』昭侯曰:『不可。』『有瓦器而不漏,可以盛酒乎』昭侯曰:『可。』对曰:『夫瓦器至贱也,不漏,可以盛酒。虽有乎千金之玉卮,至贵,而无当,漏,不可盛水,则人孰注浆哉今为人主而漏其群臣之语,是犹无当之玉卮也,虽有圣智,莫尽其术,为其漏也。』昭侯曰:『然。』昭侯闻堂溪公之言,自此之后,欲发天下之大事,未尝不独寝,恐梦言而使人知其谋也。

 一曰。堂溪公见昭侯曰:『今有白玉之卮而无当,有瓦卮而有当,君渴,将何以饮』君曰:『以瓦卮。』堂溪公曰:『白玉之卮美,而君不以饮者,以其无当耶』君曰:『然。』堂溪公曰:『为人主而漏泄其群臣之语,譬犹玉卮之无当。』堂溪公每见而出,昭侯必独卧,惟恐梦言泄于妻妾。

 申子曰:『独视者谓明,独听者谓聪。能独断者,故可以为天下主。』

 说三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着然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问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罋而往酤,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夫国亦有狗,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迎而龁之,此人主之所以蔽胁,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故桓公问管仲『治国最奚患』对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对曰:『君亦见夫为社者乎树木而涂之,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熏之则恐焚木,灌之则恐涂阤,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则为势重而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而蔽恶于君,内闲主之情以告外,外内为重,诸臣百吏以为富,吏不诛则乱法,诛之则君不安,据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故人臣执柄而擅禁,明为己者必利,而不为己者必害,此亦猛狗也。夫大臣为猛狗而龁有道之士矣,左右又为社鼠而闲主之情,人主不觉,如此,主焉得无壅,国焉得无亡乎

 一曰。宋之酤酒者有庄氏者,其酒常美,或使仆往酤庄氏之酒,其狗龁人,使者不敢往,乃酤佗家之酒,问曰:『何为不酤庄氏之酒』对曰:『今日庄氏之酒酸。』故曰:不杀其狗则酒酸。

 一曰。桓公问管仲曰:『治国何患』对曰:『最苦社鼠。夫社木而涂之,鼠因自托也。熏之则木焚,灌之则涂阤,此所以苦于社鼠也。今人君左右,出则为势重以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谩侮蔽恶以欺于君,不诛则乱法,诛之则人主危,据而有之,此亦社鼠也。』故人臣执柄擅禁,明为己者必利,不为己者必害,亦猛狗也。故左右为社鼠,用事者为猛狗,则术不行矣。

 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共工又谏曰:『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又举兵而诛,共工于幽州之都。于是天下莫敢言无传天下于舜。仲尼闻之曰:『尧之知,舜之贤,非其难者也。夫至乎诛谏者必传之舜,乃其难也。』一曰。『不以其所疑败其所察则难也。』

 荆庄王有茅门之法曰:『群臣大夫诸公子入朝,马蹄践霤者,廷理斩其辀,戮其御。』于是太子入朝,马蹄践霤,廷理斩其辀,戮其御。太子怒,入为王泣曰:『为我诛戮廷理。』王曰:『法者所以敬宗庙,尊社稷。故能立法从令尊敬社稷者,社稷之臣也,焉可诛也夫犯法废令不尊敬社稷者,是臣乘君而下尚校也。臣乘君则主失威,下尚校则上位危。威失位危,社稷不守,吾将何以遗子孙』于是太子乃还走,避舍露宿三日,北面再拜请死罪。

 一曰。楚王急召太子。楚国之法,车不得至于茆门。天雨,廷中有潦,太子遂驱车至于茆门。廷理曰:『车不得至茆门,非法也。』太子曰:『王召急,不得须无潦。』遂驱之,廷理举殳而击其马,败其驾。太子入为王泣曰:『廷中多潦,驱车至茆门,廷理曰非法也,举殳击臣马,败臣驾,王必诛之。』王曰:『前有老主而不逾,后有储主而不属,矜矣。是真吾守法之臣也。』乃益爵二级,而开后门出太子。『勿复过。』

 卫嗣君谓薄疑曰:『子小寡人之国以为不足仕,则寡人力能仕子,请进爵以子为上卿。』乃进田万顷。薄子曰:『疑之母亲疑,以疑为能相万乘所不窕也。然疑家巫有蔡妪者,疑母甚爱信之,属之家事焉。疑智足以信言家事,疑母尽以听疑也。然已与疑言者,亦必复决之于蔡妪也。故论疑之智能,以疑为能相万乘而不窕也;论其亲,则子母之间也;然犹不免议之于蔡妪也。今疑之于人主也,非子母之亲也,而人主皆有蔡妪。人主之蔡妪,必其重人也。重人者,能行私者也。夫行私者,绳之外也;而疑之所言,法之内也。绳之外与法之内,雠也,不相受也。』

 一曰。卫君之晋,谓薄疑曰:『吾欲与子皆行。』薄疑曰:『媪也在中,请归与媪计之。卫君自请薄媪,薄媪曰:『疑,君之臣也,君有意从之,甚善。』卫君曰:『吾以请之媪,媪许我矣。』薄疑归言之媪也,曰:『卫君之爱疑奚与媪』媪曰:『不如吾爱子也。』『卫君之贤疑奚与媪也』曰:『不如吾贤子也。』『媪与疑计家事,已决矣,乃请决之于卜者蔡妪。今卫君从疑而行,虽与疑决计,必与他蔡妪败之,如是则疑不得长为臣矣。』

 夫教歌者,使先呼而诎之,其声反清徵者乃教之。

 一曰。教歌者,先揆以法,疾呼中宫,徐呼中徵。疾不中宫,徐不中徵,不可谓教。

 吴起,卫左氏中人也。使其妻织组而幅狭于度,吴子使更之,其妻曰:『诺。』及成,复度之,果不中度,吴子大怒。其妻对曰:『吾始经之而不可更也。』吴子出之,其妻请其兄而索入,其兄曰:『吴子,为法者也。其为法也,且欲以与万乘致功,必先践之妻妾然后行之,子毋几索入矣。』其妻之弟又重于卫君,乃因以卫君之重请吴子,吴子不听,遂去卫而入荆也。

 一曰。吴起示其妻以组曰:『子为我织组,令之如是。』组已就而效之,其组异善。起曰:『使子为组,令之如是,而今也异善何也』其妻曰:『用财若一也,加务善之。』吴起曰:『非语也。』使之衣归。其父往请之,吴起曰:『起家无虚言。』

 晋文公问于狐偃曰:『寡人甘肥周于堂,卮酒豆肉集于宫,壶酒不清,生肉不布,杀一牛遍于国中,一岁之功尽以衣士卒,其足以战民乎』狐子曰:『不足。』文公曰:『吾弛关市之征而缓刑罚,其足以战民乎』狐子曰:『不足。』文公曰:『吾民之有丧资者,寡人亲使郎中视事;有罪者赦之;贫穷不足者与之;其足以战民乎』狐子对曰:『不足。此皆所以慎产也。而战之者,杀之也。民之从公也,为慎产也,公因而迎杀之,失所以为从公矣。』曰:『然则何如足以战民乎』狐子对曰:『令无得不战。』公曰:『无得不战奈何』狐子对曰:『信赏必罚,其足以战。』公曰:『刑罚之极安至』对曰:『不辟亲贵,法行所爱。』文公曰:『善。』明日令田于圃陆,期以日中为期,后期者行军法焉。于是公有所爱者曰颠颉后期,吏请其罪,文公陨涕而忧。吏曰:『请用事焉。』遂斩颠颉之脊,以徇百姓,以明法之信也。而后百姓皆惧曰:『君于颠颉之贵重如彼甚也,而君犹行法焉,况于我则何有矣』文公见民之可战也,于是遂兴兵伐原,克之。伐卫,东其亩,取五鹿。攻阳,胜虢,伐曹。南围郑,反之陴。罢宋围,还与荆人战城濮,大败荆人,返为践土之盟,遂成衡雍之义。一举而八有功。所以然者,无他故异物,从狐偃之谋,假颠颉之脊也。

 夫痤疽之痛也,非刺骨髓,则烦心不可支也;非如是不能使人以半寸砥石弹之。今人主之于治亦然,非不知有苦则安;欲治其国,非如是不能听圣知而诛乱臣。乱臣者,必重人。重人者,必人主所甚亲爱也。人主所甚亲爱也者,是同坚白也。夫以布衣之资,欲以离人主之坚白、所爱,是以解左髀说右髀者,是身必死而说不行者也。

 卷第十四

《唐律疏议》故唐律疏议卷第二十七杂律 (2)

 疏议曰:「船人」,谓公私行船之人。「茹船」,谓茹塞船缝。「写漏」,谓写去漏水。「安标宿止」,谓行船宿泊之所,须在浦岛之内,仍即安标,使来者候望。违者,是「不如法」;「若船应回避者」,或泝相逢,或在洲屿险处,不相回避,覆溺者多,须准行船之法,各相回避,若湍碛之处,即泝上者避流之类,违者:各笞五十。以不茹、写、回避之故,损失官私财物者,「坐赃论减五等」,谓十疋杖六十,十疋加一等,罪止杖一百。「杀伤人者,减斗杀伤罪三等」,杀人者,徒二年半;折人一支者,徒一年半之类。

 其于湍碛尤难之处,致有损害者,又减二等。监当主司,各减一等。卒遇风浪者,勿论。

 疏议曰:激水为湍,积石为碛。谓湍碛险难之所,其有损失财物,或杀伤人者,「又减二等」,谓失财物,于坐赃上减七等;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五等。「监当主司,各减一等」,谓各减行船人罪一等。卒遇暴风巨浪,而损失财物及杀伤人者,并不坐。

 428 诸于山陵兆域内失火者,徒二年;延烧林木者,流二千里;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其在外失火而延烧者,各减一等。馀条在外失火准此。

 疏议曰:「山陵」,前已释讫。「兆域」者,邓展云:「除地为茔,将有形兆。」韦昭曰:「兆,域也。起土为茔域。」孝经曰:「卜其宅兆而安厝之。」然山陵兆域之所,皆有宿卫之人,而于此内失火者,徒二年。延烧兆域内林木者,流二千里。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其在外失火」,谓于兆域外失火,延烧兆域内及林木者,「各减一等」,谓延烧兆域内,徒二年上减一等;若延烧林木者,流二千里上减一等。注云「馀条在外失火准此」,馀条谓「库藏」以下诸条,因在外失火延烧者,各减于内失火一等。〔五〕

 429 诸库藏及仓内,皆不得燃火。违者,徒一年。

 疏议曰:凡官库藏及敖仓内,有舍者,皆不得燃火。违者,徒一年。

 430 诸失火及非时烧田野者,笞五十;非时,谓二月一日以后、十月三十日以前。若乡土异宜者,依乡法。延烧人舍宅及财物者,杖八十;赃重者,坐赃论减三等;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二等。

 疏议曰:「失火」,谓失火有所烧,及不依令文节制而非时烧田野者,笞五十。其于当家之内失火者,皆罪失火之人。注云「非时,谓二月一日以后、十月三十日以前。若乡土异宜者,依乡法」,谓北地霜早,南土晚寒,风土亦既异宜,各须收获总了,放火时节不可一准令文,故云「各依乡法」。延烧人舍宅及财物者,各杖八十。「赃重者」,谓计赃得罪重于杖八十,坐赃论减三等。准赃二十疋以上,即从赃科。「杀伤人者,减斗杀伤罪二等」,谓烧杀人者,失火及烧田之人减死二等,合徒三年;不合偿死者,从本杀伤罪减。其赃若损众家之物者,并累亦倍论。

 其行道燃火不灭,而致延烧者,各减一等。

 疏议曰:人在行路之上,或须燃火,事了发去,皆须灭之。若不扑灭,而致延烧他人林木、舍宅、财物,或杀伤人者,各减上文罪一等:谓延烧赃少者,杖八十上减一等;赃重者,坐赃上减四等,罪止徒一年;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三等。故云「各减一等」。

 431 诸于官府廨院及仓库内失火者,徒二年;在宫内,加二等。庙、社内亦同。损害赃重者,坐赃论;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延烧庙及宫阙者,〔六〕绞;社,减一等。

 疏议曰:若有人于内外官府、公廨院宇之中及仓库内失火者,徒二年。「宫内,加二等」,宫内,谓殿门外有禁门,其内并是。若失火者,徒三年。注云「庙社内亦同」,谓于宗庙及太社院内失火,亦徒三年。「损害赃重者」,谓因失火延烧,有所损害财物,计赃重于徒二年者,即准坐赃科之,谓烧官府廨内财物,计赃五十疋,合徒三年。若因失火有杀伤人者,〔七〕「减斗杀伤罪一等」,谓杀人者,流三千里;伤人折二支,徒三年。若杀伤畜产,不合从上条称「减斗杀伤一等,偿减价」,自从「水火损败,误失不偿」。延烧庙及宫阙者,绞;社减一等,流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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